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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李京生,生在松花江上,中国人。
我因为家门口的京观而得名,母亲也是真心希望我出生在北京。
黑龙江在俄罗斯被叫做阿穆尔河,一前是野人女真,中国人的土地,经历了帝俄的征服,中国割让了这片土地。中国人和俄罗斯入侵者的争端,苏联这边称做蛮子战争,我们在外兴安岭已经没有多少人口了。
在这一点上,我觉得我和伊蕾娜很像。她一个波兰人,现在虽然用着俄罗斯名字,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一种境况呢?虽然我们的目标也是让这个世界上不再有国界,不再有民族和种族之分,但是俄罗斯族霸权是的确存在的。理想和现实有着差距,什么时候才是它得以实现的时候呢?
我所在的农村是落后的,说实话,上一代人,认字的都是少数。村子里对外没有道路,连我离开村子上学都是乘坐直升机接送的。为了实现义务教育,大草原大森林的居民都得把孩子送到固定的集合点,由直升机接走。而直升机下一趟飞回来,再次见到孩子,往往已经是一两年后了。
因此村子里非常不想送孩子去上学。不过我是女孩,父亲认为只有男孩子才能传香火,父亲家并不喜欢我,非常乐意送走我这个麻烦累赘。而母亲却非常希望我能出去。母亲知道很多村子外面的东西,总是讲给我听。因此我的心中总是埋着一颗去外面看看的种子。
我听说,母亲是被卖进村子里的,在生下我之前一直挣扎逃跑要离开。后来我出生后就认命了,接受了父亲,并且照顾我到现在。
但是我要走了,我离开了她。
可能一生也不会回去那个地方。
如果母亲没有现代的联络方式的话,也许永远也无法联系上我这个女儿吧。
她会为我高兴吗?
没有我了会很寂寞吗?
因为生不出儿子,只生下两个女儿她会受欺负吗?
我不知道,我逃跑了。在红色近卫这里有了新的家。
像真正家庭一样永远在一起的一个组。
我喜欢上了这里的俄餐,相比在老家要好吃的多。鱼子酱,土豆,黑面包,这些我都很喜欢。
伊蕾娜小姐总是很照顾我,她是个很温柔的人,虽然在认真的时候实在是过于专注和严肃了。
列夫捷特长得很帅,身材也很好,感觉是个很阳光的人。
瓦连京有点像熊,勇敢木讷,傻傻的,但是也因此有点可爱?
至于罗曼,也就是彼什科夫,他总是露出自信的坏笑,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。
新语言和新思想的进步教育让我懂得了很多东西。
首先,就是女性解放。女性在父权时代下会被视作男性的所有物,那时的道德也是为了维护这个秩序而存在的。说道这些,我总是会想起我母亲,还有村子里的观音庙和贞洁牌坊,还有父亲那暴躁的脸。
女性在传统家庭状态下没有直接从外界获取资源的能力,而身体力量是女性的两倍。这导致由于经济地位和体型的原因,很多家庭的女性的地位是由男性的意念来决定的。而自由主义侧早期的女权运动也是这样,一是一战后很多女性获得了大量死亡的男性的岗位,同时通过说服了大部分拥有投票权男性,使得女性拥有了相等的投票权。
而我们,则是在伟大导师列宁发起的十月革命中,一场轰轰烈烈的社会变革,让女性拥有了和男性一样的地位。
在这一点上,苏维埃一直是比较进步的。
而红色近卫,可能要比苏维埃还要进步。
正如马克思所说,婚姻本质上是一种财产关系。传统的欧洲贵族和大家庭也能看穿这一点。
不过他们因此认为我们要保护这种财产关系。而我们认为这种财产关系实际上没有存在的正当性。
我们红色近卫的目标是在自己的范围内破除家庭制度:一切私有制的根源。自古以来的社会单元。
家庭制是落后的。这点我深有体会。就像阿穆尔河上的那个村落。
婚姻关系,家庭单元,继承制。这都是那种社会所组成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