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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爱徒阮一:
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我已经身在瑞士了,还记得我所说的咱们还有一丝希望吗,最后那丝希望就在你的身上,我是一个SCI都没发表几篇的教授,你以后的成就定远胜于我。
当然,如果指望你以后的成,那就太来不及了,正如那几个洋鬼子所说,我们人微言轻,一个碌碌无为大半辈子的教授和他的学生哪怕真有途径宣传自己的“新发现”,也多半会被人当成王林之类的骗子,况且咱们根本就毫无途径。
但凡事总有例外,一个平庸的大学教授掀不起任何风浪,但一个教授的叛逃却可以,你拿着被我撕毁的你的信封,和我准备好的相关材料,去公安局报案吧,就说我叛逃瑞士了。等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后,去告诉他们进行二次实验刻不容缓。
我知道你去告发后我就成了坏典型大加挞伐,即使你后面再怎么说明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也没有任何作用,只会适得其反,政府和高校是不会低下高贵的头颅去认错的,如果你急于为我正名只会让他们以为咱们在炒作,你就一口咬定我就是因为郁郁不得志,才携带重要成果叛逃的,相对国家利益,我的名声不值一哂,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,不要因为老师影响了你的前途。
我知道你一直对国家持有偏见,老实说我也有,国家确实亏欠了我很多,但正因如此,你我才要成为力量足够改变这一切不公的人,让我们的后代不会遭遇如此黑暗与不公,其实,国家在慢慢变好,你根本无法想象老师所在的那个年代,那个贪腐黑暴成常态的年代。
也许我会被称为叛国贼遗臭万年,但只要国家抓住了这次科技飞跃,我遗臭万年又如何呢?我为何要如“争食袁崇焕肉”的“碍国者”的心意呢,只求无愧我心就行了。”
听完班森富有感情色彩的朗读,胡弗感动地擦去根本没有流出来的泪水,“你怎么看,丹尼尔?”他问丹尼尔。
“把这封信烧了吧”,丹尼尔接过班森递过来的信,从沙发上起身投入不远处的壁炉。
“你没必要再给阚毕昇展示这个了,不需要用这个来展示咱们的实力。”丹尼尔思考着说,“与其这样,还不如给他留一丝虚幻的希望,这样他在弃暗投明前会很老实的。”
“好吧,就按你说的办。”胡弗对无法看到阚毕昇脸上错愕的表情感到遗憾。